杜林君想到在墨堡的时候墨尘得知他不见时的气急败坏,甚至不自觉捏碎了手里的酒杯,后来还得知他的留下并非出于自愿,能让万年冰山脸都动容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吧,要不要把这消息告诉墨尘呢,虽然他们是世交但看到那张臭脸他就上火,所以从小他们都不亲近,但看到他脸上有了别样的表情还是很受用的,这也是个不错的善缘呢,就这么办了。
“这样啊,我正在转店,就是手底下的店面比较多,需要都勘察一遍,既然你们没有目的地,咱们何不同行,彼此也有个照顾”林澈听这话瞬间眼神变的犀利,直勾勾的看了过来,“怎,怎么了”仿佛也在嘲笑自己多疑了,林澈歉意的笑了笑“没事,不用了,我们也多有打扰了,告辞”说着起身招呼妻儿,径直离开,他不相信世上有白吃的午餐,来到房间“收拾一下,咱们需要离开了”,说着来到大堂结账,掌柜看到刚还跟老板吃饭的人说走就走,怕是有什么不愉快吧还没搞清楚老板的态度他也不敢放人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期期艾艾的说“公公子,您看要不这样,我去请示下老板,你们也算是朋友了,这个价钱我也实在拿不准啊”“按你正常价格就行”“这个,这个”
“木兄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走就走,是我们招待的不周吗?”杜林君说着从楼梯上下来也来到了大堂,“不是,是突然想起有件着急的事情需要处理”“这样啊,我自认为在咱这个地界啊朋友还是比较多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用了,我可以处理”“这样啊,要不这样”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这个你拿着,到了任何有这个图样的地方都是我们泗起的产业,出示这块玉佩你都会受到贵宾的待遇”杜林君指着酒楼牌匾右下角的一个小小的标志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把这质地不俗的玉佩随手揣进怀里。
一家人驾着马车急行在南下的路上,宋幽看出了林澈的焦虑“林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林澈见宋幽抱着孩子坐在车厢门口,一大一小都比较严肃,林澈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头“对不起,吓到你们了”“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嗯,刚才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我跟这个杜老板吃过一次饭,他估计是认出我来了”“会有危险吗?”“难说啊,所以我们先离开再说”一扬马鞭,马车疾驰而去。在他们身后酒楼方向一只信鸽冲天而起。
两天后杜林君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风尘仆仆身形憔悴满眼血丝的某人,“你这是怎么了?”“他在哪?”“那个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没事,他在哪?”“你们究竟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介怀啊”一片寂静,杜林君看向他身后阿木清酒,他们也无比无奈,事情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呢,他们实在不明白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关心的堡主怎么会对一个人有如此的占有欲,第一天得知他失踪在典礼上敬酒的他直接捏碎了酒杯,当众宣布关闭城门彻查,并调动了全部暗卫,然后就是一天天的失眠,一天天憔悴,一天天狠厉无情。在得知有他的消息后毅然抛下所有事物不眠不休的赶到这里,这样单方面的感情太炙热估计谁都会觉得烫手。
“我觉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杜林君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的说,“这个你不用管,你告诉我他在哪”墨尘低吼到,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谁都没想到脸上永远带着笑的杜林君有如此霸气的一面,墨尘身边的人瞬间拔刀,墨尘一抬手,“你们都出去”,清酒一把把呆若木鸡的阿木拉了出去,瞬间屋里只剩两人,“清醒些了吗?”墨尘摊在椅子上拄着头,“我要找到他,把他带回去,他救了我就应该负责到底”,听到这话杜林君无语的捂住了脸,这是什么霸道逻辑,“负责到底?哈,你想让他怎么负责到底”,杜林君激动的在屋里转着圈“难道你就是想让他跟木偶一样接受你的摆布,把他关在你的院子里,穿你指定的衣服,吃你给他安排的吃食吗,你别忘了,他也是个人,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果是个女人你横刀夺爱也就罢了,大不了娶了她,可他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跟个丧家之犬似的,你别忘了你是墨堡的堡主,江湖第一大堡的主人,整个墨堡都需要你来负责的,你这样对得起谁啊,你说”一口气把他的不满都说出来果然好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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