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的人,也有弱点。
容见是这么以为的。
而明野本来是没有的,但他在意容见,想要保护容见,不愿意这个人收到伤害,于是就有了。
容见抬手呵气,他的手合在脸颊前,遮住了口鼻,似乎是真的很冷,对明野道:“外面好冷,你帮我去要热的牛ru吧。”
这样的小事,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明野道:“牛ru让四福去拿。”
容见靠近了些,很小声地添了一句,声音又甜又软:“还要一点酒。他们又不知道我喜欢喝的是哪一种……”
这是他们俩之间的隐秘,容见隻讲给明野听。
明野搭着眼帘,他看到容见缓慢眨着的眼睫,乌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很多期待,很希望眼前的人为他达成。
之前可能是无意间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但最近越发频繁,是令人无法忽略的刻意。
但明野没有拒绝,只能答应。
很多时候,明野确实拿他的长公主没什么办法。
他说:“好,那殿下等在这,不要乱走。”
容见点了下头,他忍不住说:“明野,十五那天的灯会,我们一起去看灯,好不好?”
其实他更想说,若是真能在这几日逮到那个jian细,他便去奏请太后,使谎话成真。有了上次的经历,加上太后对佛道的沉迷,太后很大可能会答应下来,就是不知道费金亦会不会阻止。总是,到时候能和明野再去宫外无拘无束的游玩,比在宫内好太多了。
容见的性格是不太瞒得住话,面对明野时又有盲目的信任,控制自己能隻说到这里已是竭尽全力了。
明野离开后,容见独自待着,更觉得无聊了。
长长的游廊空无一人,天鹅绒一般的夜空中只有一轮弦月,前几日下的雪还未化,一旁开着几枝绿萼梅,颜色颇为新奇,容见有心想多看几眼,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来不来。
容见本来觉得是很安全的。因为根据《恶种》的原文也可推测,当时北疆人其实也不想闹得太大,和大胤不死不休,试图刺杀公主的事很快就会被南愚人咒杀费金亦的事掩盖过去。而真的把大胤明面上钦定的继承人的母亲掳走,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后,霎时之间,容见感觉掠来了几个人影,本能是想要逃开,但他确实手无缚鸡之力,在这样一个不科学的世界,能打得过一个纨绔子弟,却完全没办法从北疆人手中挣脱出来。
挣扎之中,容见被人捂住了嘴,头上的步摇花钿落了一地,有零零碎碎的响声。
被人敲了脖子,昏迷过去以前,容见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希望锦衣卫有点用,被让人真把自己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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