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雪像是变成了ye态的猫猫,萎靡的蜷起身子躺在沙发上,她的依旧没有内衣与内裤,只能盖着奚蓝的大号外衣,红着脸看着保洁阿姨淡定又迅速地换好床单被罩。
好不容易挨到阿姨准备走了,她又猛地回头,对着面红耳赤的苍怜雪说道:“乖崽,尿床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哈。”
“这小病拖成大病···”阿姨Cao心的推车保洁车走了,只剩下脸能热熟鸡蛋的苍怜雪。
苍怜雪呜咽一下,把脸埋在了奚蓝的衣服里,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一半露在了外面。
奚蓝从门外拿回来nai茶和外卖,就看见苍怜雪跟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腚。
“唔,姐姐!”苍怜雪身子一扭,却只能趴在沙发上,张开着大腿露出高高鼓起的Yin蒂,那里正有着两根手指捏在上面揉搓着。
“回神了?”奚蓝看苍怜雪把脸露出来,随手递给对方一杯珍珠nai茶,说道:“先吃饭睡觉,晚上带你出去玩。”
苍怜雪捧着nai茶,像是屯食的仓鼠般将炸鸡席卷入腹,吨吨吨地喝完自己那杯,又看着奚蓝的nai茶不肯挪眼。
“咖啡。”奚蓝递了过去,语气莫名地说着:“你确定要喝?”
苍怜雪眼睛一亮,点点头,带着骄傲地说道:“我喝浓茶和咖啡都不会睡不着的!啊~好喝。”
奚蓝看着苍怜雪又把自己那半杯多咖啡喝了进去,直接揽着吃饱喝足的小美人进了被窝。
这个时候苍怜雪才扭了下身子,想要去厕所。
“别动。”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奚蓝直接把手掌压在了苍怜雪的小腹上,里面积蓄不少的尿ye猛地一抖,让苍怜雪哼出声来。
“半夜下飞机就赶过来了,很累,别吵。”
奚蓝说完,手也没有拿开,稳稳地压在了苍怜雪的小腹上,而看着奚蓝眼下略微得青黑,苍怜雪也只能抿着嘴唇,努力忽视着尿孔的酸胀。
半天多的紧张和高chao带来的疲惫让她很快入睡了,等到睡醒,就看见奚蓝抱着电脑摸黑敲着键盘。
“醒了?”奚蓝瞥了一眼睡得呆毛竖起的苍怜雪,说道:“Jing神一下,把卫衣穿上。”
苍怜雪乖巧地点点头,赤裸着身体往卫生间走去,却被奚蓝叫住:“不准上厕所。”
“可是··我··”憋不住了。
没等苍怜雪说完,奚蓝就扣上了电脑,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她站起身走到了苍怜雪的身边,胳膊抬起一用力就卡住了苍怜雪的脖子下面压在了墙壁上,另一手则捏在了她的小腹上。
略微鼓起的小腹在奚蓝的手掌中像是面团般的扭动着,窒息感带着尿意让苍怜雪娇喘出声。
“没憋到时候。”奚蓝松开手,对着有些委屈巴巴的苍怜雪说道:“我喜欢看着女孩子憋尿憋到失禁的样子。”
“今天不要求你到失禁,不过要听我的命令,懂了吗?”
奚蓝的眸子极黑,认真看人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威压让苍怜雪不敢反抗。
小美人只好弱弱地离开厕所门口,等看着挂在钩子上的衣服,才恍然想起来奚蓝的命令。
‘穿上卫衣。’苍怜雪拿下卫衣,看了眼自己的其他衣物,心头微微有些激动:‘是不准穿别的吧,我们是不是要去··露出呀。’
苍怜雪虽然不喜欢和男人接触,也不喜欢多人运动,却也对紧张刺激的露出有着好奇和向往。
她乖乖听话地套上了卫衣,宽松的卫衣勉强遮住她的tunrou,但是只要略微弯腰就会露出她空荡荡的下体。
更别提被夹子和手指虐待后的nai头,此时还高高地耸立在ru晕上,蹭在卫衣略显粗糙的布料上,带起阵阵不容忽视的刺痛与快感。
“还不错。”奚蓝穿好衣服,口袋略微鼓起似乎装着什么,她手指扯在卫衣下凸起的两个nai头上,笑道:“saonai头鼓这么大,看起来收拾不够啊。”
“姐姐···”苍怜雪咽了下口水,看着嘴角微微勾起,正用手指不紧不慢碾压着自己nai头的奚蓝,轻声说道:“麻烦姐姐惩罚··不,不听话的saonai头。”
“真乖。”奚蓝说着,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对方软糯的脸颊,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一对粉色铃铛ru夹。
“自己夹上,夹紧。”奚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含着笑意:“不然走着路,突然掉出来一对ru夹,你就自己弯腰捡。”
苍怜雪只能在奚蓝的注视下,咬着自己卫衣的下摆,把ru夹夹在自己红肿的nai头上,还要用力地扭紧螺丝,惩罚着yIn荡立起的nai头。
粉色的胶皮套却不像看着那么温柔,用力夹紧暗红的nai头后,连ru孔都被挤压得微微分开,nai尖处因为缺血泛着白。
这次卫衣重新放下,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地凸起了,但是她走路会带着轻微的铃铛声,她红着脸,扯着卫衣的下摆,蹑手蹑脚地跟在了奚蓝的后面。
苍怜雪的睫毛微微垂下,不禁开心奚蓝允许她戴着口罩,这样即使被人看见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想到这里,苍怜雪一愣,‘我怎么能想着被人发现,呜呜··我真的太色了,不能让姐姐知道。’
奚蓝确实不知道苍怜雪心里想什么,不过看着对方穿这么少,还肯跟着出来,就知道露出也是对方的xp。
逼近凌晨了,电梯里恰好没有人,苍怜雪站在角落里,突然奚蓝凑到她耳边说道:“腿张开,看地面。”
苍怜雪下意识地听从命令分开腿,低下头就看见干净的金属地面如实的反射着光,映照出她Yin毛稀疏的Yin部。
馒头逼上还挂着刚刚流出的sao水,似乎在她的颤抖下,还能够看见那肿起的sao豆子。
“呜··姐姐。”苍怜雪明明感觉自己害羞无比,却舍不得从地上移开目光。
奚蓝揉了下苍怜雪发红的耳垂,嘴里却吐露出毫不留情的评价:“小sao货。”
苍怜雪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热流,惹得她重新夹紧双腿,哪怕是nai头上传出的铃铛声,也不能让她停止颤抖。
紧张地从酒店里出来,城市里的夜晚繁华热闹,她迈着小步子跟在奚蓝的身边,等看着奚蓝拐入了一个森林公园才微微松了口气。
公园的灯光没有马路明显,而且现代人喜欢去公园运动的并不多了。
吹过人工湖的风略带着凉意,吹过苍怜雪的两腿间,带起一片涟漪。
苍怜雪红着脸,扯着奚蓝的衣角说道:“姐姐,我想上厕所。”
看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奚蓝视若无睹地拉着苍怜雪继续往前走着,等到了公园的偏僻地点,奚蓝突然说道:“把衣服拉起来。”
“呜···”苍怜雪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却被奚蓝用手掌压住了摇晃的脑袋。
“快点。”
苍怜雪咬着嘴唇,手指捏着卫衣的边缘缓缓向上拉起,露出她鼓成馒头逼的Yin部,此时带着红痕的tunrou已经能感受到风的轻抚了。
“姐姐,我··呀!”
正准备求饶的苍怜雪紧张地捂住脸,明明应该遮挡身体的手却傻乎乎地捂住脸,让自己莹白的nai子和略微鼓起的尿包裸露在空气里。
nai子上夹着的铃铛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苍怜雪紧张的夹紧双腿,只感觉滚滚热流在她的尿孔挤着,她可怜的哆嗦起身体,腿间却缓缓流出水丝。
奚蓝失笑地把拉上去的衣服塞到苍怜雪手里,说道:“自己走到尽头,再走回来。”
“铃铛声响起来。懂?”奚蓝的指尖拨了一下苍怜雪的nai子,惹得上面的粉色铃铛跳动两下。
“懂··懂了。”不懂拒绝的苍怜雪拉着衣服,小腹绷出尿包的痕迹,小碎步地往前蹭着,像是刚刚学走路的小孩,蹒跚着步伐摇着nai子。
叮叮当当的声音让苍怜雪逐渐忘了环境的紧张,反而努力地挺起胸膛,让风吹过被夹得滚烫的nai头,夹紧的双腿里shi漉漉的,都是她花xue流出的yIn水。
纤细的腰肢
她一边摇着nai子向前走着,一边偷偷唾弃自己yIn荡的行为:‘太sao了,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看不起我,呜··nai头夹得好热,下面,好想摸一摸。’
手yIn成瘾的她停在了路的中央,突然弯下身子,手不受控制地摸到了抽肿了一圈的Yin部,嘟嘟囔囔地说着:“sao豆子都被姐姐玩大了。”
另一边却不听话地在安静的黑夜中,撅着红色的屁股,在小路中间抚慰起自己的Yin蒂。
“哎。”奚蓝的叹气声让苍怜雪回过神,她抬眼就看见了奚蓝怜悯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突然紧张起来。
“姐··姐姐。”苍怜雪咽了一下口水,从肥嘟嘟的Yin蒂抽出手指,那明显的“啵”让她有些尴尬地抿抿唇。
快感褪去,磨人的尿意让她打着尿颤,她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奚蓝。
奚蓝抬起手,简单地抽了两下她的nai子,看着她睁着shi漉漉的狗狗眼,nai子上顶着红巴掌,耳边有着清脆的铃铛声,心头的暴躁散去了一些。
她指了一下路边的小草丛,说道:“想尿了?去那。”
苍怜雪眼睛一亮,没想到犯错了还可以获得排泄的权利,她蹲在地上,却听到了奚蓝的提问:“你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
蹲着排泄的方式除了女性,还有就是动物幼崽和母狗,她嘴唇嚅动一下,低声说着:“我是···小母狗。”
“嗯,小母狗真乖。”奚蓝揉了揉她的头顶,略微退后一步说道:“一边摇nai子一边尿。”
苍怜雪一愣,然而蹲着的动作严重挤压了她的小腹,而且这个姿势唤醒了她的肌rou记忆。
她只有用力地缩紧尿孔才能阻止尿ye的喷洒。
“叮当叮当。”
她费力地摇晃着nai子,让鼓胀的尿包在自己的大腿上挤压不断,莹白的nai子上还带着新鲜出炉的巴掌印,她哆嗦了两下,憋得钝痛的尿孔一酸,形成水柱的尿ye喷了出来。
“呜··”苍怜雪打着哆嗦,却不敢停下摇晃的nai子,看着地面上喷的到处都是的水渍,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自己花xue里流出的sao水。
鱼触手的那种。
虽然那花xue以后奚蓝会进行开发,她其实更喜欢那紧致的后xue。
毕竟干涩温暖的后xuecao进去时,苍怜雪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为性处理器的感觉。
为了方便使用大号的阳具,现在扩张是必须要做的事。
奚蓝的手指套上避孕套,挤了一部分的润滑剂抹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后xue上。
柔韧的手指用力一推就顶到了里面,在苍怜雪迷离的眼神中,她的两根手指缓缓在里面抽插起来。
“嗯··嗯哈··姐姐,好舒服···”
苍怜雪身上都是敏感点,哪怕是后xue也不例外,手指撑开shi热的肠rou,原本闭塞的rouxue被奚蓝的手指抚摸着,偶尔向上勾起挤压到膀胱。
小腹上的尿包被奚蓝揉出红色的指印,让上面写着的字显得更加yIn荡,她扭着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却又在奚蓝抽出手指的时候,贪婪地挺着屁股,想要重新把奚蓝的手指埋入后xue中。
“这么馋?”奚蓝拧着苍怜雪的大腿根,让沉沦于情欲的苍怜雪回过神。
苍怜雪呜咽一下,大腿根被拧出几道青紫,在奚蓝的示意下,她哆哆嗦嗦地跪趴在浴缸中,沉甸甸的尿包让她尿颤不断,她费力地用手掰开自己的tunrou。
“我错了,求姐姐罚我。”苍怜雪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喜欢奚蓝那些惩罚,无论痛苦还是欢愉。
奚蓝拿过准备好的充气肛塞,直接塞进苍怜雪的后xue中,在她的呜咽中直接开始挤压着气泵。
气体一点点把肛塞变得巨大,虽然没有撑到后xue口,让她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后xuerou壁不断被撑大,更别提被进一步挤压到的膀胱。
她身子一软趴在了浴缸中,尿包贴在微凉的浴缸底部,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握住奚蓝挤压气泵的手,哭泣着求饶:“姐姐,我受不了了,呜呜··别再大了。”
奚蓝挑挑眉,在苍怜雪的哭闹中用力挤压了五下气囊,一时间苍怜雪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地鼓起来了。
里面一半是尿水,另一边就是后xue里的肛塞了。
奚蓝拿着包tun的贞Cao裤回来,就看见鹌鹑般趴在浴缸中的苍怜雪,手臂略微用力给她重新套上了贞Cao裤。
腰部的皮带被奚蓝恶劣的拉紧一格,凸起的尿包残忍的被勒成上下两个部分。
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屁股,笑道:“以后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布料,喜欢吗?”
“好喜欢的,谢谢姐姐。亲亲。”苍怜雪凑上去,讨到了一个亲吻。
袒胸露ru的苍怜雪乖巧地坐在奚蓝的脚边,尿孔里塞着尿道棒,后xue里硕大的充气阳具挤压着她的rou壁和膀胱。
她却穿着紧致的贞Cao裤,努力忍受着奚蓝给予的一切。
“呜呜呜··姐姐···”
睡梦中的奚蓝听见有个小猫般的声音在哭,等她睁开眼,就看见眼眶通红的苍怜雪正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偷偷蹭着姐姐nai子的苍怜雪委屈地撇着嘴,抬眼就看见奚蓝眼神清凉地看着自己。
“我想上厕所。”苍怜雪声音发颤,她拉着奚蓝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的尿水正在翻天覆地的晃动着。
奚蓝握着苍怜雪的腰一拽,直接让苍怜雪跨坐在自己身上,紧张的苍怜雪身子一软,手直接压在了那柔软之地。
“好大···”苍怜雪色眯眯地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软,却惹得奚蓝轻笑一声。
“胆子不小啊。”奚蓝靠坐在床头,腿上坐着浑身赤裸的苍怜雪,她用手轻佻地勾起那雪白的软rou,冷声命令道:“挺起来,赏你nai子爽爽。”
苍怜雪颤颤巍巍地挺起胸膛,她的nai子不算太大,但是又圆润又挺拔,大号的ru晕覆盖了nai子的中央,粉色的nai头略微凹陷地点缀在其中。
像是无人雪山上倒上了草莓酱,惹得人嘴馋手痒。
“又陷进去了。”奚蓝左手手指轻碾着苍怜雪的nai头,右手却高高抬起,用力地扇在了那无人爱抚的nai子上。
“还是玩得太少。”
“唔!”
“啪啪啪!”
右手稳准狠地落在苍怜雪的nai子上,把那一手勉强可握的nai子扇的摇晃不断,凹陷的nai头缓缓从ru晕中挺立起来。
苍怜雪的肚皮rou眼可见的绷紧,让那小腹的尿包看着更加明显,每次巴掌落下,她都会呜咽一声,却也乖巧地挺着nai子,让奚蓝的手稳稳落在rurou上。
原本莹白的nai子变得粉红一片,与她右胸的完好形成鲜明对比。
后xue里的充气肛塞已经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了,更别提越发难以忍受的尿包。
尿水在膀胱壁上冲撞着,贞Cao裤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她的尿包,Yin蒂总是又胀又痛,她费力地夹紧双腿,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处敏感。
奚蓝把满脸春意的苍怜雪抱到一边,洗漱完,似乎要继续工作。
“姐姐。”苍怜雪圆眼眶里含着泪水,她夹着腿虚坐在椅子上,毕竟每次坐实,后xue都被撑的钝痛,里面的充气肛塞要命的隔着rou壁挤压着膀胱。
“两个选择,一是再忍耐一天,我让你排尿。”奚蓝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抚过苍怜雪的脸颊,“二是让我cao你后xue,我玩好了,就给你放一些水出去。”
“二!我选二。”苍怜雪急不可耐地回答着,不肯再看奚蓝调侃的眼神。
她像是小狗般的跪趴在床上,下榻的腰衬得她的tunrou更加圆润挺翘。
这种姿势让她的尿包垂在空中,她把早上抽打温热的nai子贴在床上,双腿自然的分开,露出shi漉漉的花xue,和隐藏在tunrou中央的后xue。
后xue口还塞着那充气肛塞,奚蓝试探地往外一拉,却惹得苍怜雪哆嗦起来。
充满气体的橡胶死死地卡在她的rouxue里,长时间的放置让她的后xue口又痛又痒,奚蓝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股钝痛,却也唤醒了麻木rou壁的感觉。
奚蓝戴上穿戴裤,上面用的是她带来的阳具里最大的一个,她修长的手指也刚好能握住阳具。
“嘶啦···”
“呜···”避孕套包装袋撕拉的声音让苍怜雪一抖,她的脸贴在枕头上,不怕死地用手指拉开了自己的tunrou,声音难掩期待与害羞:“请姐姐使用。”
她不知道身后的奚蓝在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是想要把猎物拆食入腹的眼神。
充气肛塞放空了气拔了出来,一晚上的扩张让她的后xue又shi又软,手指一插进去,就松软的吮吸上来。
尖嘴的润滑剂挤进她的后xue里,微凉的ye体往里灌着,苍怜雪的手臂略微颤抖,“姐姐,好凉··唔··”
奚蓝拔出润滑剂,又在阳具上套好套子,把阳具gui头压在了后xue口上。
原本还低声说着sao话的苍怜雪瞬间变成哑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下来。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xue饥渴地一张一合起来。
“小sao货。”奚蓝说着,一手压在苍怜雪的tunrou上,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阳具jing身,略微用力地向后xue里挤着。
素来只出不进的rouxue被强硬地撑开,像是没有终点般地不断向深处探去,越深入,xue口被撑裂的感觉愈发严重。
苍怜雪咬着枕头,嘴里呢喃着:“要撑裂了,呜··咿呀!姐姐··不,慢,呜呜!”
只见奚蓝直接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她则大开大合地用着阳具惩罚着那yIn荡的rouxue。
奚蓝的高马尾发尾扫过苍怜雪的后背,她眉眼满是侵略性,轻笑道:“小母狗,乖一点,嗯?”
说着,奚蓝的略微弯腰,手握住那凸起的尿包,像是摸到把手般的捏在上面,明明也是女生,她的腰腹力量感却很是可怕。
苍怜雪圆润的tunrou被撞击的荡漾出tun波,后xue被cao干的xue口变成了深红色,每次抽出阳具,xue口都被拽得向外鼓起,又“啪”的一下cao干到深处。
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直接让苍怜雪尖叫出声,她眼泪簌簌地下着,手指无力地扯着床单。
shi滑的rou壁被一次次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被撞开,肠道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yin之下。
她的尿包被阳具顶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捏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尿孔被尿道棒死死堵住。
凶狠的cao干让尿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身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cao得花枝乱颤。
“要尿了,呜呜··好深,嗯哈··姐姐,啊啊啊!”
奚蓝将身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却顶着苍怜雪的尿包向上挑起,她的腰腹用力带动阳具抽插不断。
软弹的tunrou像是跳床般,让她每次的cao干都能够让胯部撞在上面借力。
奚蓝看着哭得可怜的苍怜雪,牙齿微微发痒,她低下头,在苍怜雪光滑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直到后颈处,牙齿咬在上面,略微用力地闭合。
像是小猫被咬住了后颈,苍怜雪不再挣扎,而是乖巧地撅起屁股,任由黑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进出,把她的尿包顶的不断向外凸起。
花xue早已一片泥泞,无人慰问的Yin蒂也鼓起,偷偷在被单上摩擦着,尿孔处插着的尿道棒偶尔会被挤压得向内深陷。
“喜欢吗?”奚蓝地带着情欲喘息的声音在苍怜雪的耳畔响起,她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厮磨着,灵活的舌尖挑逗舔弄着那一小块软rou,“小母狗,嗯··叫两声听听。”
“汪,呜··汪!”
苍怜雪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汗水浸shi的头发贴在脸侧,她似乎听不清奚蓝说了什么,只是随着cao干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学着小狗叫。
每次顶到深处,膀胱都像是被人捶打了一圈,可怕的酥麻尿意让她双腿打颤,她扭着腰,撅着屁股,任由奚蓝的玩弄。
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让她握拳压在自己的尿包之下,奚蓝则双腿撑开对方的腿,手指摸索到那鼓起的sao豆子。
冷硬的指甲在上面扣弄着,比起爱抚,奚蓝更像是在提醒苍怜雪不要被cao晕了神。
尖锐的快感和源源不断的尿意让苍怜雪想要发疯,她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滑落,她语无lun次的求饶,里面带着羞涩喑哑的小狗叫声。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cao得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肥软的tunrou都绷出了tun窝,xue口被cao得红肿一片,shi漉漉的润滑剂混杂着肠ye流到了花xue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苍怜雪眼睛睁大,眼神迷茫地看向奚蓝,嘴里呢喃着:“饶了我,呜呜··cao尿了,咿呀··小母狗受不了,汪呜··”
她松开握拳的手,压得发凉的手掌捂住自己温热的尿包,她的tun瓣被撞击得起伏颤抖着,原本莹白的tunrou被奚蓝揉捏拍打成了粉红色,中央的rouxue更是可怜。
上面挂着cao出白沫的润滑剂,每次拔出阳具都会有小部分暗红的肠rou被扯出,又瞬间被挤压回去。
背脊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颈上印着可怕的牙印,连耳垂上都是被奚蓝咬出的痕迹。
奚蓝拔出阳具,让被肠rou温暖的阳具插在苍怜雪的Yin唇中间,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鼓胀的Yin蒂被挤压得摇头晃脑,苍怜雪也喘息着趴了下去,只在Yin蒂被碰撞的时候才抖一下。
奚蓝把苍怜雪弄翻身,拿过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与导尿管,对苍怜雪说道:“小雪花,想尿多少?”
苍怜雪哭得脑子发晕,她擦了下shi漉漉的脸,瓮声瓮气地撒娇:“想都尿出去,求求姐姐了。”
“呵。”奚蓝轻笑一声,直接连接好尿管对好瓶子,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然而刚接了小半瓶,奚蓝就重新封死了尿道棒。
没有排泄感觉的苍怜雪感觉委屈无比,她大腿根颤抖着,手指虚捂住布满指印的尿包:“还有好多,我想尿尿!”
奚蓝歪歪头,故作正经地说道:“说好的,我cao开心了,给你放一些,这不是放了?”
她手指夹着瓶子,轻佻地摇晃着,透明瓶身里淡黄的ye体,让苍怜雪一时间语塞。
奚蓝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苍怜雪shi漉漉的下体擦干净,弹了弹凸起的Yin蒂,“残忍”地发布了命令:“好了,休息一会。你该去麻绳上磨小逼了。”
“姐姐!你看你看。”苍怜雪美滋滋地举着手机递到奚蓝眼前,屏幕上正是“游乐园双人一日游”。
还是个贵宾卷。
奚蓝是个万年非洲人,看着苍怜雪吃巧克力棒扫码,就能出来大型游乐园的连锁卷,一时间感觉手痒痒。
苍怜雪看着奚蓝的眼神,突然感觉屁股幻痛。
“一起去嘛,我带来的小裙子还没穿上呢。”苍怜雪没想到,奚蓝比她还要宅,温暖的酒店让她一直赤裸裸的。
虽然也很好玩,但是也很想和漂亮姐姐出去拍照片。
奚蓝看了眼准备好的东西,最后点了点头,朱唇轻挑,“最后别哭。”
苍怜雪浓密的长发让奚蓝编成了花仙子的发型,Jing致的盘发让她白皙的小脸更加引人注目。
此时她脸颊微微泛红,坐在出租车后面夹紧双腿,像是做贼般地看向四周。
“小笨蛋,放松点,司机看了你好几眼了。”奚蓝凑到苍怜雪耳边低声说道,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苍怜雪的背脊。
奚蓝的指尖仿佛会放出电流,酥麻感从她抚摸过的地方激起苍怜雪的颤抖。
苍怜雪。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shi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tunrou之上。
晃动的tunrou,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xue,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tunrou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sao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sao软的tunrou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tun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tunrou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nai子和铃铛晃动着。
tunrou被抽打得荡漾着tun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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