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红屁股的苍怜雪将脸埋在奚蓝的怀里,不肯再看向镜子。
见苍怜雪的反应如此敏感,奚蓝反而有了一个坏主意。
“作为补偿,我让你好好爽一次。”奚蓝说着,拿着自己平时睡觉用的眼罩戴在了苍怜雪的眼前,温热的手掌揉了揉苍怜雪略显凌乱的发丝:“乖乖等着。”
黑暗中,苍怜雪能够听到一些搬东西带来的摩擦声,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大型器具,她有些馋地咽了咽口水。
天生喜欢涩涩的苍怜雪对于自己的样子偷偷唾弃着,等被奚蓝抱着上了一个座架上,才猛地搂住奚蓝的腰。
“姐姐,太粗了,我···”苍怜雪又羞又sao的样子让奚蓝轻笑出声,然而她的手掌却握住苍怜雪的细腰,随后向下压了起来。
只见一个类似于三角木马与儿童骑的摇摇马相结合的东西,上面正竖立着两个尺寸惊人的阳具。
位于花xue处的阳具是简单的仿人类Yinjing的,而后xue处的阳具,却像是玉米棒子一样,两头略细,中间鼓起,表面是粗糙不平的颗粒。
苍怜雪颤栗着,然而随着奚蓝压着她在阳具gui头处摩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自己把小逼掰开。”奚蓝说着,便凑过去咬住面前那个红缨,皓白的牙齿在粉红的nai头上略微用力地撕咬着。
苍怜雪轻哼着,颤抖着手臂,柔软的手指分开了自己的shi漉漉的Yin唇,过多的sao水险些让她捏不住自己的软rou。
在重力的帮助下,她的两个rouxue缓缓被顶开,过粗的阳具给予了她极大的压迫感,她仰起头,将rurou更多的送入奚蓝的口中,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晃动起来。
明明口中喊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又贪婪地想要把阳具吞入体内。
花xue和后xue中间只隔着一层rou壁,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两个阳具互相的挤压,泥泞不堪的Yin部让她的身体降落得愈发快了起来。
粗硬无比的阳具一点点破开以前触碰不到的禁忌之地,她双唇张开,费力地喘息着,就在这时奚蓝却突然松开了扶持的手。
“啊啊啊!!好深,裂开了,呜呜··不要!”苍怜雪的小腹都被顶地鼓起,三角的木头刚好让她的Yin蒂也挤压在上面,往后压会让阳具更深一步,往前却导致Yin蒂死死地碾在尖锐的凸起上。
她缩紧rouxue,涂满了润滑油的木马光滑无比,她的腿在上面踢踹着,却只是让自己坐在阳具上摇晃着身体。
奚蓝握住苍怜雪的手腕,用一个连接手铐,让手腕与脚腕对应链接锁死。
大腿被扯得绷紧,这种姿势更是让她无从借力。
缩紧的rouxue在阳具上吮吸蠕动着,酥麻的快感从刚刚被撑得胀痛的rouxue里蔓延开来,凸起的Yin蒂在三角木马上挤压着。
刚刚被奚蓝吮吸过的nai头上泛着水光,rou眼可见的又硬了几分。
“看起来很喜欢啊。”奚蓝见苍怜雪能够稳稳地坐在木马上,便放了心。
毕竟两个粗大无比的阳具cao进rouxue里,除非是奚蓝帮着苍怜雪抬起来,不然凭借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从木马上下来。
一对强力ru夹出现在奚蓝的手中,在苍怜雪喘息的声音中直接夹在了两个挺立的nai头上。
粉红的nai头直接被夹成了薄薄的rou片,顶端裸露出来的nai尖还能够看见微微张开的ru孔。
“呜呜··不行,好紧,姐姐,呜呜··saonai头好痛。”苍怜雪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让nai头上略沉的ru夹晃动着,然而她的拒绝却让奚蓝出手惩罚。
只见奚蓝将两根鱼线分别绑在了ru夹底部的挂钩上,又分别将两个鱼线挂在木马的前后两处。
她向前倒就会撕扯到左边的nai头,向后倒就会让她的右nai头备受拉扯。
哪怕她端端正正地坐稳,她的两个nai子也被ru夹扯成了滑稽的形状。
奚蓝给苍怜雪选择的三角木马不同于平时的固定器具,而是模仿儿童小时候玩的木马玩具。
将木马下方的卡扣取下,木马就会在骑马人的动作下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下体的敏感点受到的刺激过强,她只能努力地摇晃起身体,让自己的rouxue与Yin蒂轮流休息。
见打扮得差不多了,奚蓝将苍怜雪的眼罩摘下。
只见一个长相软糯甜美的女生正赤裸着身体,圆润的nai子中央ru晕极大,nai头却被ru夹扯着变了形。
巨大的墙壁镜子映着她的身体,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阳具顶得微微凸起,Yin唇被三角锥分开,细看还能看见略微凸起的Yin蒂在三角锥上被挤压的变形。
“来,骑木马了。”奚蓝从墙壁上拿了个三指宽的皮带,“啪”的一下抽在了苍怜雪微红的tunrou上。
被刺激得身子一抖的苍怜雪不自觉地让木马摇晃起来,身体只余下rouxue和nai头勉强作为着力点,紧张的苍怜雪忍不住挣扎起来。
反而让木马一前一后不断摇晃起来,粗壮的阳具交替着深入她的花xue和后xue,Yin蒂也不断地撞在凸起的木条上。
“嗯哈··好爽,sao豆子被磨得好舒服,呜呜··cao得好深,嗯啊!”
哪怕动起来会让被夹紧的nai头爆发出惊人的刺痛,却成了下体舒爽的助燃剂。
她的花xue不断分泌着yIn水,被撑满的rouxue让她感觉很有安全感。
奚蓝走到一旁,手掌握住苍怜雪的脸对着镜子,语气温和地说道:“小雪花,看看镜子。”
苍怜雪睁开眼,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她的嘴唇被咬得殷红,她不好意思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影子上,反而眼神迷离地看着奚蓝的影子。
奚蓝退后一步,手掌握住皮带一拽,“啪”的一声脆响让苍怜雪哆嗦着身体,乖巧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三角木马除了会折磨Yin蒂,其实连尿孔也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挤压着,花xue里光滑的阳具更多的是在用gui头撞着子宫口。
生怕被捅穿的苍怜雪只能用力摇晃身体,努力把花xue的阳具往外拔出一些,这样也导致她的后xue将阳具整根没入。
粉白带着皮带痕迹的tunrou略微分开,露出rou色的玉米阳具,每次吞咽的时候,xue口都被拔地向外一凸,又在她坐下的时候,猛地陷入tun缝之中。
皮带吻在tunrou上,黑色的皮带在上面留下暗红的痕迹,nai白的身体上挂着汗珠,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就像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跑的人一样,木马快速地摇晃起来。
nai子被扯得变了形,呼吸不上来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反而加重的nai子上的压力。
Yin蒂在三角上剐蹭着,愈发肥大的同时,快感也激得尿孔开始发酸。
捆绑住的大腿开始麻木,苍怜雪感觉自己与其说在骑马,不如是在讨好身下奔腾的马儿。
“嗯哈,好深,啊啊啊!不!!”苍怜雪突然浑身颤抖起来,身子略微弓起,不肯再动弹了。
只见奚蓝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上面显示的10是阳具最大的频率。
花xue中原本粗壮但是光洁的阳具发疯般地抽插摇摆起来,一边用力地顶撞着她的子宫口,一边摇晃着gui头,似乎要把她身体深处的甬道撑得再大一些。
她就像是在风雨中飘摇欲毁的小船,明明想要停摆,却被身后奚蓝的皮带驱赶着。
后xue里布满颗粒的阳具被震动带动起来,细致地在她的rou壁上摩擦挤弄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因为她的颤抖和迟疑,竟然“噗”的一下捅顺了。
“嗯啊!不,慢点,呜呜··嗯哈··咳···”苍怜雪只感觉眼前升起一片白雾,耳边除了模糊不清的皮带拍打声,只能够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以及自己费力地粗喘。
木马嘎吱嘎哈地晃动着,无论是花xue还是后xue都是一片水声,Yin蒂高高凸起在Yin唇外,她挣扎着,手腕与脚腕上的铁链被拽得叮当响起。
奚蓝见差不多了,手掌握住两个ru夹上的鱼线,不紧不慢地在自己的手掌上绕了起来。
鱼线被越扯越紧,强力的ru夹死死咬住nai头向奚蓝的手掌方向挺起,苍怜雪的呻yin声尖锐起来,在她仰起头失神的一瞬间,奚蓝用力一扯。
“咔嚓。”
两声ru夹碰撞声,惹得苍怜雪上半身僵直住,tunrou却在阳具上剧烈的颤抖抽搐起来。
“啊啊啊!!!”苍怜雪尖叫着,透明的黏ye从下体喷射出来。
奚蓝将震动暂停下来,看着苍怜雪的呼吸平缓一些,又一次把震动调整到最高,更是用脚踹了木马一脚,木马快速地前后摇晃起来。
shi乎乎的rouxue咬不住阳具,只能任由粗壮的阳具一次次地顶撞着子宫口与直肠结,圆润的nai子在空中晃动着,nai头被夹得肿大了一圈。
奚蓝看着,伸手捏住那红润的nai头,一边轻佻地扯拽晃动着,一边笑道:“小雪花,骑大马开心吗?”
“咿呀!saonai头要掉了,不··姐姐,啊啊啊!救,呜呜··”苍怜雪摇着头,又一次攀登高峰,连续的高chao让她的尿孔失去了控制,淡黄色的尿ye顺着木马滑落在地上。
刚刚回血的nai头哪怕空气拂过都会带来惊人的电流,奚蓝却毫不留情地在指腹中揉捏拉扯着,nai头泛起的涟漪扩散到苍怜雪全身。
晶莹的泪珠与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齐从苍怜雪的下巴滑落,nai子上一片水光,镜子中无时无刻不在显示着她yIn荡的反应,她红着眼眶,双腿无力地踢踹着木马。
苍怜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木马上下来的,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shi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tunrou之上。
晃动的tunrou,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xue,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tunrou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sao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sao软的tunrou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tun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tunrou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nai子和铃铛晃动着。
tunrou被抽打得荡漾着tun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tun瓣上鼓起一条条rou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nai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nai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nai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Yin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chao一般舒服。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
“展览举办得很成功,我扣了本钱之后给你转的模特费。”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点了收款,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问道:“最近有空没,带你去朋友的私人牧场玩几天。”
“有呀有呀。”苍怜雪最近的专栏话题结束,正好跟公司说自己去找灵感。
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只见一位冷艳美人拒绝了又一个搭讪的男人,她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身子前放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奚蓝穿了一条红色的高开衩吊带裙,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脸上是Jing致的妆面,修长的脖颈上戴着白金吊坠,脚上是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
然而苍怜雪却没有机会欣赏到打扮如此美丽的奚蓝,因为她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巨大号的行李箱中。
她双腿张成形,黑色的静电胶带将她的小腿贴着大腿缠绕。
一个链接绳索绑住她的两个手腕,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臂只能小范围地动弹着。
腰腹、大腿和脖子处都被绑好了固定的带子,而身体的空隙处,奚蓝更是体贴的剪了海绵块填充好,防止行李箱的运输过程中让苍怜雪受伤。
而她身上唯一的道具,则是Yin部那贴着的静电胶布,像是封印咒纸般的封住她的花xue,却又偏偏露出上面的Yin蒂。
“唔。”苍怜雪轻呼一声,随后又咬紧嘴唇,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原来行李箱的内侧下方切割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恰好对着苍怜雪的Yin部。
奚蓝用高跟鞋的尖头在苍怜雪的Yin蒂上戳弄着。
硬质的皮革在上面戳弄着,人来人往的呼声更是让苍怜雪浑身紧绷。
Yin蒂被踩得又痛又爽,而奚蓝则是跷起腿,像是无聊般的晃动着小腿,鞋尖偶尔砸在Yin唇上,偶尔踢在鼓起的Yin蒂之上,将软rou踢得向内一陷,卡在了骨头上。
苍怜雪睫毛轻颤,眼睛发红,黑漆漆的行李箱内,是她压抑却急促的呼吸。
简单的玩弄却让苍怜雪缩紧花xue,只感觉被贴住的地方空虚无比,手指蜷缩起来,很想用手指压在Yin蒂上狠狠揉搓,直至高chao。
奚蓝手拉住行李箱,脚踢着苍怜雪的Yin部一顶,让行李箱让她倾斜,随后脚尖抬起,鞋尖狠狠地戳在了苍怜雪的Yin蒂上。
而倾斜的行李箱虽然被奚蓝手扶住,但是苍怜雪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多是压在了奚蓝的脚尖上。
Yin蒂被顶得内陷,更为过分的是奚蓝竟然晃动起脚腕,冷硬的鞋尖踩着Yin蒂挤压起来,干涩的Yin蒂逐渐被痛楚覆盖。
苍怜雪哆嗦着,本来以为自己承受不住,然而在火辣辣的痛意过去,让她颤抖的热流却来得更为猛烈,若不是花xue上有着胶布,怕是yIn水已经洇shi了马路。
距离高chao仅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接她俩的车却到了。
奚蓝站起身,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将皮箱子放到了后备箱中,被切开口的一面朝上,露出那被踩得红肿不堪的Yin蒂。
为了避免苍怜雪感到无聊,奚蓝还体贴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用胶布压在苍怜雪的Yin蒂上,打了最低的频率。
刚好是让苍怜雪欲求不满,却又快感不断的程度。
摇晃的后备箱内,苍怜雪努力地摆动着身体,无论怎么夹紧腿,或是绷紧下体,那跳蛋都轻飘飘地压在她的Yin蒂上。
阵阵酥麻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攀登高chao的快感让苍怜雪呜咽出声,“好难受,呜呜··姐姐···”
等奚蓝打开行李箱,就见苍怜雪浑身透着sao粉色,哭得鼻尖都是红的,眼睛因为光线而沁出泪珠,大腿根肌rou抽搐着。
“姐姐!求你了,呜呜··我想高chao,cao我好不好,求姐姐了!”苍怜雪一见到奚蓝,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是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她失去了理智。
奚蓝拿出沾了麻醉剂的棉布扣在苍怜雪的脸上。
苍怜雪一开始紧张地屏住呼吸,然而身体对于氧气的渴望让她胸腔重新起伏,棉布中的麻醉剂到底吸入腹中。
见对方昏睡过去,奚蓝这才抱起苍怜雪起身走向牧场角落的仓库后面。
朋友的牧场是私人领域,奚蓝借来玩几天,牧场的工作人员只有上午会过来喂马,现在整个牧场都没有人。
只见牧场仓库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洞,奚蓝拿着一个干净的麻袋将昏睡的苍怜雪上半身套住,塞到了洞口内。
里面是堆积的货物,苍怜雪正好趴在一堆货物之上。
将麻袋口用尼龙带绑好,较高的洞口让苍怜雪装满尿水的尿包卡在空口上,原本微微凸起的弧度被压了回去,无处可逃的尿ye不断冲撞着膀胱壁。
苍怜雪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锁在了墙面打好的固定环中。
苍怜雪只能上面身被困在氧气稀薄的麻袋里,下半身裸露在室外,两脚悬空,双腿强行被分开。
奚蓝撩了一下头发,手指压在被yIn水浸shi的胶布上微微滑动,感受到上面的濡shi,她反而松开了手,避开了不断收缩的花xue。
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了穿戴裤,不紧不慢地地撩开裙摆,只见她这次用的阳具很是奇怪,只有大拇指粗细,上面有着细小的疣状凸起,不过整个的材质非常柔软。
“啪!啪!”奚蓝轻哼着柔和的曲调,手掌拍在面前柔软的tunrou上,粉白的tun瓣沾染上红晕,而轻轻晃动的身体显示着苍怜雪的苏醒。
是吸取了少量麻醉剂的苍怜雪身体微微发软,神志却是清醒过来,她晃动一下身体,手臂费力地在麻袋中抬起,她呼出的热流被麻袋包裹。
“姐姐?”苍怜雪轻声呼唤着,因为害怕身体轻颤,尿包卡在冷硬的砖头上,尿意惹得苍怜雪拧着腰肢,想要避开那处。
奚蓝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手指用力地抓起面头般软糯的tunrou,把玩了一会,拿着润滑剂对着苍怜雪的Yin部挤了上去。
冰冷的ye体顺着shi热的Yin部下滑,苍怜雪紧张的缩紧小xue,那熟悉的玩弄让苍怜雪知道身后的人是奚蓝,但是目不能视的紧张让苍怜雪难以放松身体。
她被扯开的双腿肌rou紧绷着,纤细紧致的肌rou线条让奚蓝蹲下身,灵活的舌在光洁的皮肤上滑动着,shi热的吻落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缨痕迹。
“唔··好痒,嘶··”苍怜雪红着脸,享受着奚蓝的爱抚与亲吻,直到那呼出的气流打在shi漉漉的Yin部,她有些紧张地咬着手指。
奚蓝掰开苍怜雪的Yin唇,为了方便这次只是给苍怜雪插了软尿管,扩张成功的尿口被透明的管子撑开,露出里面暗红的rou壁。
突然仓库内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几个工人在仓库内乘凉,粗重的男声让苍怜雪紧张地捂住嘴,身上的麻袋是最好的伪装。
只要她不动也不出声就可以。
然而外面的奚蓝好像故意在与她作对,竟然伸手把尿管拔了下来。
没有了堵塞的尿道抽动一下,尿ye冲击着膀胱口,苍怜雪绷紧小腹,因为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地摇晃着屁股,表示着不行。
奚蓝看着对方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她用手机把蓝牙音箱声量调大,就见面前摇晃的屁股一僵,随后是更加用力地摇动。
仓库内的声音变大,而在麻袋里的苍怜雪只会以为是工人靠近了她的地方,身体难以动弹,花xue被外面的空气不断拂过,绷紧的小腹生怕尿ye喷出。
奚蓝用润滑剂滋润好那纤细但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阳具,较高的壁尻洞口恰好方便了奚蓝的动作。
左手手指捏着shi滑的Yin唇扯开,右手指腹对着那紧缩的尿孔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扶着柔软纤长的阳具向尿孔顶去。
‘不,不行!忍不住的,呜呜···姐姐,不行!’苍怜雪心中呐喊着,她紧紧捂住嘴,眼睛睁大,微透光的麻袋并不能让苍怜雪看清仓库内的情况。
酸胀的尿道被强行挤开,布满颗粒的阳具以不容拒绝之势向内顶入,尿道壁抽搐颤抖着,不断地向外推着,却让奚蓝借着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将阳具压到了尿口处。
女性的尿道更短,长达三十厘米的阳具根本塞不下,因此奚蓝指腹揉着苍怜雪的尿口软rou,或者捏着柔软的Yin蒂搓弄着。
因为酥麻快感身体逐渐失控,而奚蓝更是一鼓作气地让阳具深入到了膀胱内,如同水蟒入河,在里面晃动缠绕起来,
而奚蓝则是脸上带笑,轻声道:“都吃下去了,小雪花真棒。”
只见原本的阳具已经都进入到了那柔软狭窄的尿道内,花xue和后xue不断地张合着,原本就撑满的膀胱被纤长的阳具在里面搅弄着。
而这还不算完,奚蓝站稳身体,左手的食指插入苍怜雪的后xue中,指腹在里面摸索下压着,激发着苍怜雪的尿意。
右手扶住阳具,腰部用力地晃动起来。
纤长的阳具哪怕拔出大半,剩下的也足以填满贯穿尿道,苍怜雪涕泗横流,嘴张大着,为了压抑住呻yin,只能憋住呼吸。
黑色的阳具不断在狭窄的尿口进出着,猎奇的样子让奚蓝愈发的亢奋,她发出轻笑声,灵活的手指搅弄着苍怜雪后xue的肠rou。
无人爱抚的花xue涌出透明的黏ye,滴落在阳具上,成为尿道最好的润滑剂。
可怕的快感让苍怜雪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下半身的三个孔洞都像是坏掉般的抽搐着。
苍怜雪用力踢踹着,然而却挣脱不开脚踝上的束缚,汗珠从柔软的肌肤上沁出,过于可怕的快感和尿道被cao坏的触感让苍怜雪脑袋发晕。
她手指扯着麻袋,爆发出哭声,“被cao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姐姐呜呜救救我,不行了,呃啊!嗬——!!”
许是在惩罚苍怜雪出了声音,奚蓝手指拧着苍怜雪的Yin蒂,把那小块的柔软拧成了rou条,胯部用力地顶撞晃动着,把那尿孔玩得通红。
在xuerou抽搐的,即将高chao的时候,直接身体快速后退,把极长的阳具从尿道中拔出。
颗粒划过膀胱口,摩擦过颤抖的rou壁,刮开尿口,尿ye冲击着渍痛的rou壁,喷洒出来。
腥臊的尿ye肆无忌惮地洒出,伴随着粉嫩屁股的摇晃。
而仓库内的音箱关闭,余下的是苍怜雪娇软sao气的呻yin。
苍怜雪趴在仓库内肆无忌惮地呻yin哭泣,因为她清楚奚蓝并不会让她真的陷入危险之中。
身后那玩弄得动作平缓下来,手掌抚摸着她被抽打微红的tunrou,似乎在安抚着她。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浑身发软地被奚蓝抱在怀里,明明身体还在抽搐着,她还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蹭着奚蓝的脖子。
“呜呜,姐姐··姐姐好漂亮,嗝~”
红着脸蛋的苍怜雪奉上真挚的夸奖,她眼睛哭得眼皮微肿,如同悲伤蛙的模样让奚蓝笑了起来。
明艳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她颠了颠怀里的苍怜雪,调侃道:“小雪花哭得也挺可爱的。”
“姐姐~咬你!”苍怜雪抬起头,软乎乎地咬了奚蓝的脸一下,又开心得亲了一口,美滋滋地想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是她家的。
奚蓝带着苍怜雪在牧场玩了两天,直到苍怜雪暗戳戳地调皮,奚蓝便清楚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雪花又开始发sao了。
“唔···”
“跑起来。”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手上的马鞭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只见苍怜雪一身开裆裤款的黑色胶衣,小臂向上抬起,靠着大臂捆绑起来,手肘处戴着厚厚的垫子,让她在地上爬行不会受伤。
小腿也是向上抬起捆绑住,膝盖上戴着护膝,腰腹处紧紧勒着束腰,绑成沙漏形的腰肢上还背着小马专用的马鞍。
长发束成了马尾辫,上面绑着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向后看去,一个银色的金属钩正折磨着苍怜雪的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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