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怜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木马上下来的,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是。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shi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tunrou之上。
晃动的tunrou,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xue,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tunrou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sao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sao软的tunrou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tun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tunrou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nai子和铃铛晃动着。
tunrou被抽打得荡漾着tun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tun瓣上鼓起一条条rou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nai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nai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nai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Yin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chao一般舒服。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
“展览举办得很成功,我扣了本钱之后给你转的模特费。”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点了收款,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问道:“最近有空没,带你去朋友的私人牧场玩几天。”
“有呀有呀。”苍怜雪最近的专栏话题结束,正好跟公司说自己去找灵感。
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只见一位冷艳美人拒绝了又一个搭讪的男人,她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身子前放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奚蓝穿了一条红色的高开衩吊带裙,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脸上是Jing致的妆面,修长的脖颈上戴着白金吊坠,脚上是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
然而苍怜雪却没有机会欣赏到打扮如此美丽的奚蓝,因为她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巨大号的行李箱中。
她双腿张成形,黑色的静电胶带将她的小腿贴着大腿缠绕。
一个链接绳索绑住她的两个手腕,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臂只能小范围地动弹着。
腰腹、大腿和脖子处都被绑好了固定的带子,而身体的空隙处,奚蓝更是体贴的剪了海绵块填充好,防止行李箱的运输过程中让苍怜雪受伤。
而她身上唯一的道具,则是Yin部那贴着的静电胶布,像是封印咒纸般的封住她的花xue,却又偏偏露出上面的Yin蒂。
“唔。”苍怜雪轻呼一声,随后又咬紧嘴唇,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原来行李箱的内侧下方切割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恰好对着苍怜雪的Yin部。
奚蓝用高跟鞋的尖头在苍怜雪的Yin蒂上戳弄着。
硬质的皮革在上面戳弄着,人来人往的呼声更是让苍怜雪浑身紧绷。
Yin蒂被踩得又痛又爽,而奚蓝则是跷起腿,像是无聊般的晃动着小腿,鞋尖偶尔砸在Yin唇上,偶尔踢在鼓起的Yin蒂之上,将软rou踢得向内一陷,卡在了骨头上。
苍怜雪睫毛轻颤,眼睛发红,黑漆漆的行李箱内,是她压抑却急促的呼吸。
简单的玩弄却让苍怜雪缩紧花xue,只感觉被贴住的地方空虚无比,手指蜷缩起来,很想用手指压在Yin蒂上狠狠揉搓,直至高chao。
奚蓝手拉住行李箱,脚踢着苍怜雪的Yin部一顶,让行李箱让她倾斜,随后脚尖抬起,鞋尖狠狠地戳在了苍怜雪的Yin蒂上。
而倾斜的行李箱虽然被奚蓝手扶住,但是苍怜雪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多是压在了奚蓝的脚尖上。
Yin蒂被顶得内陷,更为过分的是奚蓝竟然晃动起脚腕,冷硬的鞋尖踩着Yin蒂挤压起来,干涩的Yin蒂逐渐被痛楚覆盖。
苍怜雪哆嗦着,本来以为自己承受不住,然而在火辣辣的痛意过去,让她颤抖的热流却来得更为猛烈,若不是花xue上有着胶布,怕是yIn水已经洇shi了马路。
距离高chao仅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接她俩的车却到了。
奚蓝站起身,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将皮箱子放到了后备箱中,被切开口的一面朝上,露出那被踩得红肿不堪的Yin蒂。
为了避免苍怜雪感到无聊,奚蓝还体贴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用胶布压在苍怜雪的Yin蒂上,打了最低的频率。
刚好是让苍怜雪欲求不满,却又快感不断的程度。
摇晃的后备箱内,苍怜雪努力地摆动着身体,无论怎么夹紧腿,或是绷紧下体,那跳蛋都轻飘飘地压在她的Yin蒂上。
阵阵酥麻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攀登高chao的快感让苍怜雪呜咽出声,“好难受,呜呜··姐姐···”
等奚蓝打开行李箱,就见苍怜雪浑身透着sao粉色,哭得鼻尖都是红的,眼睛因为光线而沁出泪珠,大腿根肌rou抽搐着。
“姐姐!求你了,呜呜··我想高chao,cao我好不好,求姐姐了!”苍怜雪一见到奚蓝,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是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她失去了理智。
奚蓝拿出沾了麻醉剂的棉布扣在苍怜雪的脸上。
苍怜雪一开始紧张地屏住呼吸,然而身体对于氧气的渴望让她胸腔重新起伏,棉布中的麻醉剂到底吸入腹中。
见对方昏睡过去,奚蓝这才抱起苍怜雪起身走向牧场角落的仓库后面。
朋友的牧场是私人领域,奚蓝借来玩几天,牧场的工作人员只有上午会过来喂马,现在整个牧场都没有人。
只见牧场仓库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洞,奚蓝拿着一个干净的麻袋将昏睡的苍怜雪上半身套住,塞到了洞口内。
里面是堆积的货物,苍怜雪正好趴在一堆货物之上。
将麻袋口用尼龙带绑好,较高的洞口让苍怜雪装满尿水的尿包卡在空口上,原本微微凸起的弧度被压了回去,无处可逃的尿ye不断冲撞着膀胱壁。
苍怜雪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锁在了墙面打好的固定环中。
苍怜雪只能上面身被困在氧气稀薄的麻袋里,下半身裸露在室外,两脚悬空,双腿强行被分开。
奚蓝撩了一下头发,手指压在被yIn水浸shi的胶布上微微滑动,感受到上面的濡shi,她反而松开了手,避开了不断收缩的花xue。
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了穿戴裤,不紧不慢地地撩开裙摆,只见她这次用的阳具很是奇怪,只有大拇指粗细,上面有着细小的疣状凸起,不过整个的材质非常柔软。
“啪!啪!”奚蓝轻哼着柔和的曲调,手掌拍在面前柔软的tunrou上,粉白的tun瓣沾染上红晕,而轻轻晃动的身体显示着苍怜雪的苏醒。
是吸取了少量麻醉剂的苍怜雪身体微微发软,神志却是清醒过来,她晃动一下身体,手臂费力地在麻袋中抬起,她呼出的热流被麻袋包裹。
“姐姐?”苍怜雪轻声呼唤着,因为害怕身体轻颤,尿包卡在冷硬的砖头上,尿意惹得苍怜雪拧着腰肢,想要避开那处。
奚蓝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手指用力地抓起面头般软糯的tunrou,把玩了一会,拿着润滑剂对着苍怜雪的Yin部挤了上去。
冰冷的ye体顺着shi热的Yin部下滑,苍怜雪紧张的缩紧小xue,那熟悉的玩弄让苍怜雪知道身后的人是奚蓝,但是目不能视的紧张让苍怜雪难以放松身体。
她被扯开的双腿肌rou紧绷着,纤细紧致的肌rou线条让奚蓝蹲下身,灵活的舌在光洁的皮肤上滑动着,shi热的吻落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缨痕迹。
“唔··好痒,嘶··”苍怜雪红着脸,享受着奚蓝的爱抚与亲吻,直到那呼出的气流打在shi漉漉的Yin部,她有些紧张地咬着手指。
奚蓝掰开苍怜雪的Yin唇,为了方便这次只是给苍怜雪插了软尿管,扩张成功的尿口被透明的管子撑开,露出里面暗红的rou壁。
突然仓库内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几个工人在仓库内乘凉,粗重的男声让苍怜雪紧张地捂住嘴,身上的麻袋是最好的伪装。
只要她不动也不出声就可以。
然而外面的奚蓝好像故意在与她作对,竟然伸手把尿管拔了下来。
没有了堵塞的尿道抽动一下,尿ye冲击着膀胱口,苍怜雪绷紧小腹,因为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地摇晃着屁股,表示着不行。
奚蓝看着对方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她用手机把蓝牙音箱声量调大,就见面前摇晃的屁股一僵,随后是更加用力地摇动。
仓库内的声音变大,而在麻袋里的苍怜雪只会以为是工人靠近了她的地方,身体难以动弹,花xue被外面的空气不断拂过,绷紧的小腹生怕尿ye喷出。
奚蓝用润滑剂滋润好那纤细但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阳具,较高的壁尻洞口恰好方便了奚蓝的动作。
左手手指捏着shi滑的Yin唇扯开,右手指腹对着那紧缩的尿孔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扶着柔软纤长的阳具向尿孔顶去。
‘不,不行!忍不住的,呜呜···姐姐,不行!’苍怜雪心中呐喊着,她紧紧捂住嘴,眼睛睁大,微透光的麻袋并不能让苍怜雪看清仓库内的情况。
酸胀的尿道被强行挤开,布满颗粒的阳具以不容拒绝之势向内顶入,尿道壁抽搐颤抖着,不断地向外推着,却让奚蓝借着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将阳具压到了尿口处。
女性的尿道更短,长达三十厘米的阳具根本塞不下,因此奚蓝指腹揉着苍怜雪的尿口软rou,或者捏着柔软的Yin蒂搓弄着。
因为酥麻快感身体逐渐失控,而奚蓝更是一鼓作气地让阳具深入到了膀胱内,如同水蟒入河,在里面晃动缠绕起来,
而奚蓝则是脸上带笑,轻声道:“都吃下去了,小雪花真棒。”
只见原本的阳具已经都进入到了那柔软狭窄的尿道内,花xue和后xue不断地张合着,原本就撑满的膀胱被纤长的阳具在里面搅弄着。
而这还不算完,奚蓝站稳身体,左手的食指插入苍怜雪的后xue中,指腹在里面摸索下压着,激发着苍怜雪的尿意。
右手扶住阳具,腰部用力地晃动起来。
纤长的阳具哪怕拔出大半,剩下的也足以填满贯穿尿道,苍怜雪涕泗横流,嘴张大着,为了压抑住呻yin,只能憋住呼吸。
黑色的阳具不断在狭窄的尿口进出着,猎奇的样子让奚蓝愈发的亢奋,她发出轻笑声,灵活的手指搅弄着苍怜雪后xue的肠rou。
无人爱抚的花xue涌出透明的黏ye,滴落在阳具上,成为尿道最好的润滑剂。
可怕的快感让苍怜雪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下半身的三个孔洞都像是坏掉般的抽搐着。
苍怜雪用力踢踹着,然而却挣脱不开脚踝上的束缚,汗珠从柔软的肌肤上沁出,过于可怕的快感和尿道被cao坏的触感让苍怜雪脑袋发晕。
她手指扯着麻袋,爆发出哭声,“被cao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姐姐呜呜救救我,不行了,呃啊!嗬——!!”
许是在惩罚苍怜雪出了声音,奚蓝手指拧着苍怜雪的Yin蒂,把那小块的柔软拧成了rou条,胯部用力地顶撞晃动着,把那尿孔玩得通红。
在xuerou抽搐的,即将高chao的时候,直接身体快速后退,把极长的阳具从尿道中拔出。
颗粒划过膀胱口,摩擦过颤抖的rou壁,刮开尿口,尿ye冲击着渍痛的rou壁,喷洒出来。
腥臊的尿ye肆无忌惮地洒出,伴随着粉嫩屁股的摇晃。
而仓库内的音箱关闭,余下的是苍怜雪娇软sao气的呻yin。
苍怜雪趴在仓库内肆无忌惮地呻yin哭泣,因为她清楚奚蓝并不会让她真的陷入危险之中。
身后那玩弄得动作平缓下来,手掌抚摸着她被抽打微红的tunrou,似乎在安抚着她。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浑身发软地被奚蓝抱在怀里,明明身体还在抽搐着,她还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蹭着奚蓝的脖子。
“呜呜,姐姐··姐姐好漂亮,嗝~”
红着脸蛋的苍怜雪奉上真挚的夸奖,她眼睛哭得眼皮微肿,如同悲伤蛙的模样让奚蓝笑了起来。
明艳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她颠了颠怀里的苍怜雪,调侃道:“小雪花哭得也挺可爱的。”
“姐姐~咬你!”苍怜雪抬起头,软乎乎地咬了奚蓝的脸一下,又开心得亲了一口,美滋滋地想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是她家的。
奚蓝带着苍怜雪在牧场玩了两天,直到苍怜雪暗戳戳地调皮,奚蓝便清楚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雪花又开始发sao了。
“唔···”
“跑起来。”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手上的马鞭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只见苍怜雪一身开裆裤款的黑色胶衣,小臂向上抬起,靠着大臂捆绑起来,手肘处戴着厚厚的垫子,让她在地上爬行不会受伤。
小腿也是向上抬起捆绑住,膝盖上戴着护膝,腰腹处紧紧勒着束腰,绑成沙漏形的腰肢上还背着小马专用的马鞍。
长发束成了马尾辫,上面绑着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向后看去,一个银色的金属钩正折磨着苍怜雪的后xue。
肛勾嵌入后xue之中,将后xue的xue口扯成了一条竖缝,肛勾顶部是一个球形,正在肠rou内慢慢摩擦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抬起头,稍微低头就会扯动自己的肛勾,后xue不断出来近乎撕裂的可怕感觉。
脸上佩戴的马驹口塞让她对于自己的角色进入更深。
nai头上坠着沉甸甸的铃铛,每次晃动着身体,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宽阔的沙土地上,奚蓝像是驯马人,不紧不慢地赶着“小母驹”。
苍怜雪四肢艰难地向前爬行着,花xue空荡荡地裸露在外,偶尔鞭子尾部会划过上面,惹得她娇喘不断。
许是找到了方法,她跌跌撞撞的步子稳了许多,爬行的铃铛声逐渐有了节奏。
奚蓝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抬腿面朝苍怜雪的后方坐了下去。
“唔唔!”苍怜雪浑身颤抖着,铃铛声擦乱起来,只见原本连接马尾辫和肛勾的绳子被卡在奚蓝身下,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可怜。
肛勾紧紧地将后xue勾住,就连花xue口都被牵扯得变了形。
奚蓝抬起手,鞭子自上而下落在苍怜雪的下体,颤动的肛勾,瑟缩的花xue,还有那无人安抚的Yin蒂。
“唔··呼··嗯哼··”苍怜雪浑身燥热,被人当做马匹玩弄,她本以为自己会不适,然而身体的亢奋,理智的眩晕,无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奚蓝如此玩弄自己。
本来熟悉的步子因为身上的重量变得难以平衡,她哆哆嗦嗦地向前爬行着,偶尔被扯着肛勾转换着方向,比起涎水的下落,那止不住的yIn水更是流了一地。
苍怜雪挣扎了半天,就如同原地踏步一般,可怜兮兮地哼着。
坐时间长了容易伤到苍怜雪,奚蓝蹲在苍怜雪面前,手捏住面前垂着的两个nai团子,指尖拧着对方的nai头,笑道:“跑不起来的小马是不是应该锻炼一下忍耐力?”
“唔。”苍怜雪点点头,哆嗦着抬起头,脖子抬起露出光滑漂亮的肌肤,任由雪白的nai子被捏出红紫的指印。
苍怜雪躺在沙土地上,马鞍已经解下,她束缚的四肢略显滑稽地张开,软弹的nai子向两侧瘫软,黑色的胶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徒留粉嫩的下体裸露在外。
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云朵像是棉花糖一般,让她有些馋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拿好东西回来的奚蓝,伸脚踩在那对nai子上,布满砂石的鞋底带给柔软的nai子一阵钝痛。
“想什么呢?嗯?”奚蓝鞋底划过被夹成rou片的nai头,激得苍怜雪身体一抖。
奚蓝换上了一身便于动作的衣服,灰色工装裤让她毫不在意地盘腿坐在地上。
她伸出手捏住面前那shi漉漉的Yin唇,用一个鱼尾夹分别夹住两边的软rou向旁边扯去,夹子尾部挂着鱼线绑在了苍怜雪的大腿根上。
“呜呜!!”
极其稚嫩的软rou哪里经得起这么挤压,苍怜雪只感觉自己可怜的Yin唇要被撕咬下来,强行扯开的动作更是让Yin唇中央肌rou酸痛。
然而束缚住的四肢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细小却富有弹性的渔线能够让鱼尾夹震动起来,更加折磨着苍怜雪的神经。
见苍怜雪集中注意力,奚蓝这才拿出今天的重头戏。
从宽大的裤兜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根削皮的新鲜山药。
黏糊糊的山药柱压在了苍怜雪的Yin蒂上,为了让她感受细致,更是不断地在上面一层又一层地抹着。
“嗯··呜!咳咳!啊啊!”
原本微凉shi滑的触碰还上苍怜雪感觉舒服,然而不过几个呼吸过去,本就敏感至极的Yin蒂爆发出可怕的痒意。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攀爬撕咬,苍怜雪用力地闭紧双腿,身体颤抖起来,手肘挣扎着在空中滑动着,似乎想要用手去挠挠Yin蒂。
屁股抬起悬在半空中,肛勾兢兢业业地将后xue卡出一个小口。
“腿张开。”奚蓝冷着脸命令道:“再夹腿,逼里直接给你灌满山药汁。”
“呜呜呜··”苍怜雪颤抖着分开腿,然而明显惹到奚蓝的动作,让她后面更加可怜。
山药柱细致地蹭着Yin蒂,甚至在黏ye不够的时候,换上新的山药,将那鼓起的rou球挤压得东倒西歪。
yIn水大股大股的涌出,花xue口不断收缩着。
为了惩罚苍怜雪的动作,奚蓝扯着夹在Yin唇上的鱼尾夹,让那肥软的Yin唇进一步打开,连里面暗红的褶皱都暴露在奚蓝的眼前。
山药柱一点点地蹭过里面稚嫩的缝隙,两边都浸泡满了山药汁。
‘好痒,呜呜呜··救命!啊啊!’苍怜雪的呻yin喊声被口塞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yin,她痒的浑身抽搐起来,小腹不断的绷紧,tunrou向上抬起晃动着。
“想止痒吗?”奚蓝双手扯着鱼尾夹交叉起来,让两片Yin唇紧紧贴在一起,一方面让山药汁不能流出,另一方面更是让Yin蒂完全浸泡在了山药中。
表皮的瘙痒已经开始深入骨髓,苍怜雪恨不得让一个镊子狠狠夹在自己的Yin蒂上拧着,只要能够缓解着蚀骨的痒意片刻。
“嗯嗯!”苍怜雪费力地点点头,讨好地张开腿,任由自己的Yin唇被扯得乱晃。
“好。”
一根放在一旁燃烧许久的蜡烛被奚蓝拿起,红色的蜡泪已经积蓄了一洼,奚蓝扯开苍怜雪的Yin唇,上面已经被山药汁浸泡得如牡丹般艳丽。
红蜡滴在上面,过近的距离,加上高温蜡烛的温度,让Yin蒂一时间刺痛无比。
“嗬··嗯啊···”苍怜雪鬓角汗珠滑落,她侧过头呜咽着,任由一滴滴蜡油将她的Yin蒂包裹住,快要烫熟般的刺痛从Yin蒂处出来。
原本用于自慰的Yin蒂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揉搓都会打来巨大的快感,此时山药的痒意,蜡烛的刺痛,和奚蓝目光所及的燥热。
让苍怜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手肘不断地挣扎着,双腿却是僵硬得张到最大,微微抬起的tun部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主动迎接着玩弄。
见蜡油布满了整个Yin唇中央,奚蓝又一点点扣下蜡泪模型,被烫得更加烂熟的Yin唇勾人无比,她将蜡烛靠近Yin蒂,热流烫的苍怜雪僵硬起来。
蜡泪稳稳地滴在Yin蒂上,火焰似烧非烧的架在Yin蒂上空。
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在奚蓝又一次揭开蜡泪的时候,浑身抽搐地喷出大鼓yIn水。
奇怪的高chao被山药的痒意侵蚀着,花xue和尿孔不断抽搐着,丝丝拉拉的ye体流下,勉强稀释了Yin唇缝隙内的汁水。
奚蓝拿着镊子,小心地拨开Yin蒂的包皮,露出里面最为敏感的Yin蒂籽,一个细小的金属环套在上面,卡住了包皮,让Yin蒂籽只能裸露在外。
一只打火机经过简单的拆卸,留下里面的打火石,每次摩擦都会划出一道电光火花。
奚蓝故意凑到苍怜雪的眼前打着火花,见到对方摇头的动作,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害怕?不用怕,电不坏的。”
“呜呜··呜!!”苍怜雪摇着头,身体费力地爬动着,然而却躲不过奚蓝的动作。
闪耀着电花的打火机凑到了Yin蒂籽上,可怕的穿透感让苍怜雪尖叫起来。
若不是尿孔被凝胶堵死,怕是当场尿出来。
“咔,咔。”
似乎看着苍怜雪扭动挣扎的模样很有趣,她越是尖叫着挣扎,奚蓝电击的频率越大。
原本小巧的Yin蒂籽大了两圈,被金属圈死死地卡住,电火花击打在上面的时候,能够欣赏到苍怜雪拱起腰,屁股紧绷,下体不断抽搐的样子。
“躲什么?嗯?躲?”奚蓝一下又一下的电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分开双腿,把shi漉漉的Yin部对着奚蓝,花xue敏感地收缩着,流出的yIn水把后xue里的肛勾都染上一抹水光。
鲜艳欲滴的Yin蒂籽就像是上好的玛瑙石,红润又不失光泽,被电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苍怜雪瓮声瓮气地呻yin着,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着,沙土地面很明显地被洇shi了一块。
沉浸式的马驹游戏和之前的女仆游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苍怜雪愈发的yIn荡,却又在奚蓝的保护下维持着羞耻心。
生活如意的同时,她新开的专栏也在公司的运营下成了平台的人气专栏,事业爱情双丰收的苍怜雪再一次感叹自己当初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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